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南殊立即回过神。她瞧了眼面前的人,立即跪下:“南殊叩见殿下。”
她这回来要坦荡些,胆子还是一样小,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但说话倒是没那么支支吾吾了,甜而不腻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娇羞,听的人心旷神怡。
太子殿下看了一整日的折子,正是浑身疲倦。听她说句话,却觉得舒缓了许多。
喜爱的东西摆在面前,光是瞧着就让人高兴。这倒不是假话,他如今是听着就高兴。
伸手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地上:“过来。”
跪在下首的人似是有些发愣,随后才直起身子抬起脸:“殿……殿下。”
宋怀宴这才瞧清楚她的脸。
上回哭的可怜,面上涂的东西没了一半,如今才看见不知涂的什么,一张脸被她弄的粗糙泛黄。乍眼瞧只觉得平平无奇,仔细看却盖不住那精致的眉眼。
他心中琢磨,若不是看过那张脸掩盖的是何美色,当真儿会被她骗了过去。
许是他目光看得太直白,她总算是反应过来什么,刚抬起的头立马又垂了来:“奴……奴婢丑。”
两只耳朵还是瓷白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渐渐地变红了,小声的哀求他:“别看。”
“过来。”指腹相互摩挲了一番,宋怀宴目光钉在她耳垂上:“别让孤说第三遍。”
南殊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还未靠近,就被他一把搂了腰。他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单手便拥入怀中。
太子殿下身量太高,她跌坐在他怀里只有娇小玲珑的一团,动都不敢动。
宋怀宴心中叹了口气,掌心之下腰肢果然如想象中纤细柔软,一只手落上去正好把玩。
她扭腰轻轻挣扎,被他掌心弄得浑身发软,怯生生地喊他:“殿下……”
宋怀宴被她喊得眸色渐暗,上回便是如此,本欲压住,却被她两声喊得起了心思。
如今她坐在怀中,细声细气的嗓音听着就让人想欺负,水汪汪的眼睛撩起来满是无辜的看着他。
既是已经投怀送抱了,嘴里还一声声地喊着他,他自是不需客气。
目光落在那颈脖上,如雪般细腻的一截。他却记得这颈脖往下处盈盈白雪间还有一颗红痣。
他手指落在这上面,瞧着不急不慢可动作却快。灵活的手指落在腰间,刚探进去却发现她身子在颤抖。
不像是那种欢愉的,反而像是在害怕。
只一瞬间,他浑身那股带着炙热的气息就褪得干干净净。
宋怀宴收了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垂眼看她:“不愿意?”
她跨坐在他腰间,气息紊乱,衣襟半褪,雪白细腻的肌肤若影若现,白的晃眼。
此时虚弱的瘫坐在他身上,如玉般的双手抵在他腰间,一双眼眸失神放空。
那眼神痴痴地落在他脸上,喃喃地喊了他一声:“殿下?”
宋怀宴垂眸看她,居高临下的目光清楚地看见她眼里的挣扎,随后似是想到什么,情绪褪的一干二净。
她坐在他腰间,也不敢动。
双手环胸,雪白的身段在他眼皮子底下无助地颤抖:“不……不是……”
这模样哪里像是不愿,倒像是不敢。
啧……还是不听话。
手指伸出去,落在她唇瓣上,她咬着唇,却是没躲开。
他眼中这才浮出一丝满意,手指继续缓缓往下,最后落在颤抖着的腰腹间。雪白细腻的一截,随着手指微微跳动。
他把玩了一会儿,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下次还想要,就得你来求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