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也不清楚,但也没打击她,顺着她的话安慰:“有可能。”
他伸手理了理她额间与耳际的秀发,声音低低柔柔:“先睡一觉吧,我在这里守着。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
林沫经他提醒,才惊恐地后知后觉:万一自己内急,而身体还没恢复……
这这这……
这简直等于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啊!
她整个人有点不好,生无可恋地闭上眼。
临睡前,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祈祷:没事的,不会有事的,肯定睡一觉就好了……
这一夜,她睡得够晚。
第二天上午是被江肆叫醒的。
江肆要去开会,他不放心林沫,于是在离开前将她叫醒。
这个时候上午九点多,林沫脸上身上的酡红粉红都褪去了,但是——
她仍是像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累觉不爱。
江肆一边探了探她额头,一边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林沫:“没有。”
“腰酸背痛有吗?”毕竟一动不动地躺了这么久。
林沫:“没有。”
江肆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有,生理需求吗?”
林沫:“……没有。”
江肆默了默,又说:“我叫丁萱来……”
“我说没有!”林沫打断他。
江肆抿了抿唇:“我说,叫丁萱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