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想了想,没忍住问:“你师父有教过你做人的道理吗?”
温离想了想,他不太确定,师父哪些话是讲的做人道理,于是只说:“师父临死前,让我别被人欺负了。”
“……行吧。”林沫点头,“你师父说得对,别被人欺负了,但也不要随便欺负人。”
温离又点头。
林沫再从房间里出来后,带上了门,重重地吐了口气。
她只庆幸自己没个儿子,不然绝对不是什么称职的好妈妈。
正想着,突然听见房间里传来声响。
林沫盯着房门看了几秒,倒也没再进去查看。
下午,在江肆休息的时间里,疗养院那边有一个小型异能者团体过来。
表面上说是想借水,实际恐怕是想试探江肆死没死。
江肆还睡着呢,自然没有出面,这伙人被贺临骁打发走了。
到晚上用餐时间,林沫撇过温离嘴角的淤青,又瞥一眼江肆耳后根的抓痕……
然后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愉快用餐。
晚餐刚进行没多久,又一拨人来了别墅。
这一次来势汹汹,有那么点要闹事的意思。
然而江肆只是往门口一站,目光冷淡地往外一瞥,闹事的人瞬间萎了。
屁都没敢放一个,就是连番道歉,灰溜溜地跑了。
最后,晚餐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侯迎港又过来了一趟。
他倒是精,一来先道歉,说自己没管好手底下的人。
然后开始撇清自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