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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从被判死刑的那一刻起,唐豆豆就是宫立则,是我宫焕燊的儿子。”

我抓上宫焕燊的衣物咆哮,“宫焕燊,你把话说清楚,你把豆豆弄哪去了!”

新闻中豆豆拷着手铐被人带着往警车走,他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掉在地上,而身旁那些记者还在不停地往前挤,摄像机和话筒几乎要砸在他脸上。

宫焕燊扯开我的手,“要去看最后一眼么?”

两耳光甩在宫焕燊脸上,我崩溃大叫:“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宫焕燊耸耸肩膀,无所谓道:“怎么不可以?”

是啊,怎么不可以呢,有什么事是宫焕燊做不出来的?

坐上车我平静了下来,唐霜说剩下的让他来面对,我拒绝了,剩下的我自己就可以。

我问宫焕燊:“你和宫立则外公权势不是很大吗?为什么还需要豆豆顶罪,像以前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行吗?”

宫焕燊不回答,我呲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也是,能解决的话怎么还需要人顶罪呢?只是为什么是豆豆。”

“宫焕燊,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豆豆?你的情人那么多,儿女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豆豆?”

宫焕燊扭头看我,眼神轻蔑,“豆豆是谁的种你不是很清楚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

“宫立则是beta2c豆豆是oga。宫焕燊,你给豆豆用药了吧?”

他不说话。

“你痛苦吗?”我问他,“在被你父亲改造的时候,在你受药物折磨的时候,在你给豆豆用药的时候。宫焕燊,你痛苦过吗?”

他终于开了口:“痛苦又怎样,能回到过去避免么?”

是啊,不能回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