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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沅回过头,那人正是帮了他两次的那小孩。唐沅拿着那竹片问:“这个是你吗?”

“嗯。”那人点头。

两人靠坐着和新朋友聊了起来。

……

眼前和小唐沅坐在一起聊天的人只能是宫焕燊了。

小时候的宫焕燊眉眼柔和,瞳孔透黑而清亮,是标准的亚洲人长相,可为什么长大后的宫焕燊会变成那样?

难道是像云家那样,被人给调换了?

……

两人离开前宫焕燊说:“你衣服上写着九号,我比你大,那我叫你小九可以么?”

唐沅笑着:“可以呀,那你叫什么呢?”

“我叫宫焕燊,妈妈说亲近的人都叫我阿燊,你叫我燊吧。”

“好的,阿……阿燊。”

……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眼前的两人的确是宫焕燊和我。

之后,唐沅每天除了被注射药剂外还会被逼着服下各种各样的药丸,他不再对药物毫无反应,在服药后的半小时内他会彻底昏睡过去。

在睡眠时间越来越长药物还是没达到那些人期望时,唐沅被抛弃了。

四五支药同时注入他体内,几乎是在瞬间唐沅就倒在了地上。我跟脑袋跟着昏沉,灵魂似乎在体内四窜游离,在听到那句“拖出去埋了”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周围黑暗死寂,我听不到也看不见,彷佛置于一片虚无。

脸被冰凉的水滴打得生疼,我似乎不再困于别人身体内,似乎能触碰到实物了。

蜷了蜷手指,握住了一把泥沙。艰难睁开眼,周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不断哗啦啦的雨声充斥着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