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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在中部靠下一点的二线城市,牧明毅的工作室开在帝都,坐飞机还要三个多小时才能到,突如其来向现实转换让宁晖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还没做好准备,或者说连想都还没想。

他无亲无故孑然一身,不是随波逐流被人安排,就是随性地跟别人盲走,哥几个说出来旅行就来上一场,他从来不多做考虑,连多想一步都懒得费脑子,这种拿自己不当事的人生态度,宁晖然一直如此。

牧明毅慢悠悠地切入重点,像是在给宁晖然足够思考的时间:“你对薪金待遇,住宿条件,工作内容这些方面有什么期待?往细说,也可以放开向我提问,我看情况尽量满足你。”

把脸摆到一边,此刻宁晖然很不自在,不光是这些听起来感到疏离的话题本身,还有在这种官方谈话下他俩肉贴肉,腿挨腿,屁股下边还有人家温度的亲密接触,都叫他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宁晖然没答话,手撑床要起来,后腰上那只捣乱的手却在使力,把他往床头身体那个方向推,搞得宁晖然只能分开双腿,半跪地夹上牧明毅的腰胯。

如果说身体缩进牧明毅的怀抱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和交流,此刻这个姿势很明显就是肉体沟通。

宁晖然当然抗拒,手继续前探想抓些什么把自己撑起来,对方却不给这个机会,抓住他两只手腕,无论牧明毅想怎么处置,把手放身前还是身后,宁晖然都别想站起来。

“你还有一个选择,”牧明毅声音没什么波澜:“不跟工作室签,只跟我本人,不落纸面,我签你全身每一个地方,”视线下落游走在两人相蹭的胯部,他撩起眼皮,直视宁晖然:“在床上打工。”

第106章

一一

“单选还是多选?”宁晖然单侧眉角翘动,本来紧绷的面容缓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