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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好白,水有一段时间没浇上去,只剩下一些尚未干涸的水珠覆着在皮肤上,一粒一粒的,在顶灯柔和的光照下泛出晶亮水光,牧明毅使坏地把温度调到最冷,用喷头淋上去,平滑的背脊倏地抖动一下。

像难受的呜咽又像难耐的低叫,听在耳中犹如一根羽毛搔在心头嫩肉上,牧明毅的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急促厚重,最终在长长的吸气中舒缓出来……

……

有比水更热的东西,正如前两次被水喷到脸上,那个瞬间宁晖然微眨一下眼,睫毛不住地抖,他被烫到了。

牧明毅抱宁晖然出来,身上的人软软地勾着他脖子,托在臀部下的单只手臂承重,另一只从旁边高架拉下一张宽大的浴巾盖到宁晖然身上。

都没有时间乍舌他毅哥哥逆天的臂力,在那个离手的瞬间宁晖然被对方腹部绷紧时的肌肉跳动和硬质的手感所折服,手不舍得离开,顺着牧明毅小腹肌肉的纹路不断摩挲,传过去掌心的温度。

“还没摸够?”

相当了然牧明毅的套路,从浴室被抱出来宁晖然便把一只手挤进两具身体之间,等着感受小腹变硬的一瞬,他知道他哥会腾出手拿浴巾,按照牧明毅的喜好,洗过澡后会为自己擦拭干净,上次他又冬眠般地昏睡过去,错过最佳体味时刻,这回要捞个够本。

手不移走,不满他也不放过,就这样厚颜无耻地揩他哥的油,甚至指尖捻起一点皮肉,从摸到拧再到掐,牧明毅低笑着把宁晖然扔出去。

他俩已经到大床附近,跌到床上的宁晖然童心未泯地随着床垫震荡摆出享受的神态,赞道:“哇塞,好棒哦。”

牧明毅哼笑一声,穿睡裤,这件浅色的睡裤料质透薄,很有垂感,穿到牧明毅腿上很显腿型,长而直,特别是松紧样式的裤腰看起来更有弹性,牧明毅没完全提好便走向床头小冰箱中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