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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示意噤声,剧痛从手腕传来,像一根长鞭从肩胛骨一直抽打到肩头,整条胳膊就像要被吴建中给扯下来,宁晖然疼得眼前泛黑,一个劲地呼气吐气让意识保持清醒,他听到吴建中对他说:“不想我卸下你一条胳膊就不要动,听明白吗?”

空气中只有宁晖然持续不断的大力喘息,没有任何声音。

后面的人却在笑:“你好乖啊,现在可以说话。”

宁晖然紧咬两侧下颌,咬到发抖,滔天的屈辱感和怒意把他完全湮灭,他快要压抑不住那个想法

一一不把自己弄伤,不给剧组添麻烦,不让牧明毅为难。

如果谁能递给他一把刀,他现在就能把吴建中捅得肠穿肚烂。

不但颌骨,整条脖颈都在抖动,覆在脑后的手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吴建中似乎对宁晖然这种反应理解又放心,笃定宁晖然会为了拍戏和自己的前程做出某种妥协。

手慢慢从宁晖然的头后撤下来。

吴建中不认为宁晖然会动,至少在他的右手还扭在自己手里时不会。

下一刻,手钻进宁晖然的裤子一一

便于拍戏穿脱,今夜宁晖然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手轻而易举地探入内裤,形成一个手形移动的鼓包。

再没什么可以阻止,宁晖然像一头冲破牢笼的凶暴野兽,红着眼,呲着牙,面目狰狞地转动身体,像失去痛觉,转动方向跟吴建中掰拧他胳膊的角度相对,要不是这个时候有人将他俩强行拉开,那只背后的右手就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