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页

对于宁晖然,脚是他身体上最为神奇的一个存在,从肤色上看,属它最白,从性质上看,也是它最脆弱,就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那位半神英雄,全身刀枪不入,唯独这双脚碰不得,碰上就一命呜呼,宁晖然觉得他就算不至于嗝屁也差不多,真的不能对他的脚下手。

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当然没关系,关键是不能过度去碰它。

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特异之处是在被哥们拉去做足疗,宁晖然至今都还记得,点完普普通通一个套餐,怕手劲不到位,还要了一个男技师,技师来了以后,满屋就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吼叫,差点给人家跪下来,不但不要服务费还倒贴小费让技师赶紧走。

牙印清晰,深深地印在大脚趾外侧突起的部位,因为下嘴狠,遍布唾液的湿渍,肿出来一大块,宁晖然眼泪都要下来了。

摸也不敢摸,心里拧着劲地难受,疼时像被人揪成一条麻花,痒时又被揉成滚圆的球,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嘘嘘地吹着被咬地方,宁晖然捧着脚,委屈巴巴地瞅着面前这个可怕的人。

牧明毅无动于衷,仰起脸,问还招他吗?

头摇得像拨浪鼓。

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衬衣袖口后,牧明毅向导演打手势,意思是他们这边可以,随时能拍。

作者有话说:

牧老板的醋劲儿越来越大……

第49章

拍完成心海为夏培洗脚的镜头后,宁晖然瘸着一条腿,脚不敢沾地,蹦蹦跳跳爬到夏培卧室的床上。

下一条不但拍脚还要补脚的镜头,裴晓晓需要给宁晖然上特效妆,在脚上画出几个以假乱真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