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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舔宁晖然的颜后,裴晓晓对自家老板也就那么回事了,牧明毅对此无大所谓,任由她去。

把注意力放回宁晖然这里,裴晓晓发现他好像有点紧张。

假装握着话筒,她笑嘻嘻地举到宁晖然嘴边:“跟大家说说,第一次演裸戏是什么样感觉?”

对方一怔,反问她:“裴姐,是真……真的要脱吗?”

走戏时,宁晖然没少听于导跟群演说,一会儿脱衣服就盯他看,必须盯,最好不眨眼,给他盯毛了才好之类的话,越听他越心惊,弯曲手指塞进嘴里咬出湿润的红印,他无助地看向裴晓晓,忐忑地等她回答……

一枚小灯泡在脑中闪亮亮,裴晓晓诚恳点头:“是啊,要脱的,你不说我都忘提醒你,通告上还说要给你下面……”目光向下移动,她用上下嘴唇暧昧地打出一个‘啵’,暗示着什么。

宁晖然眼球都要突出来了,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剃

震惊让他不由得退后一步。

“哎呀你别这样,就当为艺术献身嘛,快点然然,不然没时间了,”裴晓晓亲昵地唤他,用低头看表加剧急迫感;“导演那边快准备好了,马上叫人。”

宁晖然上面没穿,赤着半身,手像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挪动到牛仔裤扣上,裴晓晓眼中精光直冒,咽着口水等待如期而至的春光

一只手握上来,力度不小,宁晖然猝不及防被牧明毅拉到身后,他听到这个人问裴晓晓:“谁说要全脱的,你吗?”

“没有啊,我可没说。”裴晓晓接话神速,手一指他身后的人,说是宁晖然自己的意愿,她只是顺道吃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