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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灵努着嘴,“我偏不。”

“我看女婿最近虚的厉害,我那有你姥爷给的药酒,你记得带回去给他喝一点啊。”

“”扑哧,原谅她没忍住。

晚上睡觉,舒海灵脑海里还总是回想起“虚的厉害”四个字,真的很好笑,当事人就躺在她的身边,说真的,自从她来到十年后,池舟就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还育有一女,这么久都没有夫妻生活算不算正常呢?

舒海灵找不到可以咨询的对象,一般来说她会找夏辞,但这个女人都没结婚,而且她的想法向来与众不同,没法给出一般性的意见。

她想起白天池舟说的“克制”,他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

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浮出脑海。

她不会已经暴露了吧?

越想越心惊,恐慌如潮水将她包围,舒海灵定定地看着池舟的后脑勺,想透过那一层头皮,钻进他大脑里找到答案。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池舟转过来看她,“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道尽了池舟的心酸,和老婆躺在一起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忍受失眠的摧残。

大半夜的,舒海灵用一种难以理解的语气质问他:“你最近为什么不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