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暑:“你t才含羞草!”

两人来到学校医务室,校医说只是轻微擦伤,给薄冬抹了点碘伏。教室是进不去了,他们又不愿意回考室,索性在那里待到考试结束。

考完试后,秦悠扬发消息过来找夏暑,匆匆忙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到医务室就说:“老夏,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夏暑正靠在躺椅上,借着医务室的地儿给手机充电,嘴里含着根冰棍。

看他那么着急,一脸疑惑:“发生什么了?这么急?”

秦悠扬缓了口气:“我、我听说你在考室把薄冬打残了,你还好吧?”

话刚说完,感觉有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头,正好对上薄冬的目光。

薄冬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翘着腿,脚踝处贴着创可贴,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被打残的样子。

秦悠扬呆住。

夏暑扔掉冰棍棒,站起来:“那些人传的话你也信,人齐了吗,走吧。”

想了想,回头对薄冬说了句:“走了。”

“夏同学,你去吧。”薄冬仿佛仍沉浸在刚才的演戏氛围里,“我一个人就行,不用担心我。”

夏暑无语:“谁特么担心你,神经病。”

学校后门有一家麻辣小龙虾。

店不大,却常年爆满,去的时候里面的位置全坐完了,他们在路边的棚子下团了一桌。

来的都是夏暑的好哥们,关系最好的自然是秦悠扬,另外两个是他们高一认识的,一个绰号大熊,一个绰号胖虎。

四个人边吃边聊,一眨眼便吃到了天黑。

后校门的路窄,一辆黑色汽车慢速从路边开过去,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女人。

对面的胖虎‘啊’了一声,指着那辆车说:“这不是那啥……那啥吗。”

大熊拍了下他的头顶:“什么那啥,你说什么呢,看到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