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一怔，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眼里突然涌出一股热泪，“喜欢……”

等待他回答的那几秒，柏勋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听到这句满意的答案，才扑通落回肚子里。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不确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说：“再说一遍。”

秦楠带着哭腔又重复了一遍：“喜欢。”

“喜欢谁？”

“喜欢哥哥！”

他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句话他在心里憋了太久太久，久到都在心底生根发芽，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却始终见不了天日。他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说出口，打算让它腐烂在肚子里的。

柏勋的心总算尘埃落定，彻底踏实下来了，他凑到秦楠耳边说：“我也喜欢你。”

秦楠难以置信地睁大婆娑的泪眼，柏勋拭去他的眼泪，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又重复了一遍：“秦楠，我喜欢你。”

秦楠脑子里炸开无数朵烟花，眼前一片炫目的光，整个人都懵掉了。他的表情又像哭又像笑，最后噗嗤一声挤出了一个鼻涕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