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深吸了一口气,还能影影约约的闻到一股臭味,熏的不行,他知道这里条件不行,没想到不行成这个样子,他上前把东西放在地上,掏出柴火把油灯点亮。

有着微弱的烛火光,房间里总算没有那么压抑了,池州还没松下来一口气,牛二妮已经把烛火给吹灭了,“你们小知青就是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现在天还亮着呢,你这灯一直烧着,也可费了,等着晚上再点吧。”

屋里黑的池州胸口闷,吐了口气,到底是来的第一天,也没说什么,转而开口问着,“对了,我记得你们这有个叫田宁的知青,他住在哪?我和他有点交情,想去见一下。”

屋里黑,他看不清牛二妮的表情,只听的牛二妮呼吸重了一下,“哎呦,你还不知道?田宁他叫房梁给砸死了。”

池州猛地扶着桌边,田宁死了?田宁怎么会死,他不是让田宁想办法弄死池迟吗?怎么他自己给搭进去了。

牛二妮继续喋喋不休着,“咱们这里可忌讳着呢,别提这些死人的事了。”

说着牛二妮一扭身子出了门去了,程长初坐在床边磕着瓜子,看着牛二妮进来,一把翻身坐了起来,“娘,那个知青怎么样?”

牛二妮脸漏喜色,压抑着声音,“我打发他去住那窄屋他都没说什么,看起来是个好欺负的,没事。”

她左右瞅了瞅,“对了,粮食呢,你藏哪了?”程长初转了转眼珠,偷笑了一下,“我藏咱们屋里的柜子里了,还上了锁,他绝对发现不了。”

牛二妮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他的额头,“行了,以后咱们还得靠着他的粮食过活呢。”

“对了,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