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没什么问题,那个小姑娘不想穿的时髦点,更何况是结婚这种大日子,池迟想了想,“那我明天看着把衣服样子画下来,你觉得行咱们再去挑布料,你看怎么样?”

福婶点点头应下,她手里的布票怕还不够,刚好还能去筹措点。

程长夜现在照样是在老刘头哪里干木匠活,他当初就和老刘头说好了,拜师三年,效力五年。

本来这种手艺活,徒弟学的期间师父管个吃住就行,毕竟学会了可是安身立命的本事。

学出来了,自己揽了活,五年以内都得跟着师父干,三七分,徒弟拿七。要是中途背了师父,就不能在干这活了。

老刘头心疼程长夜,也就没按这个来,等着程长夜能出活了,还不到三年,做多少给他分多少,自己手里拿三成,现在他彻底不干了,程长夜还按着以前的规矩,老刘头没个后人,程长夜现在接的活比以前多多了,赚的也多,直接五五分账。

程长夜干完上午的活,把收到钱的一半直接卷起来递给老刘头,老刘头抽着烟,斜眼看他,“怎么个意思。”

“给师傅的。”程长夜说着把钱往前推了推,老刘头吐了口烟,“钱数不对。”一手要把钱推回去,被程长夜按住。

“你师父我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了,不稀罕你这点儿。”程长夜任老刘头说着,也不搭腔,要不是老刘头教他本事,他哪里能攒下现在的房子,更何况老刘头底下儿子侄子算是一个没有,手里多攥点钱总是好的。

“犟驴。”老刘头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句,他那里不知道程长夜是想给他这师父多点钱。

“怎么的,以后你不打算给你师父养老了?现在拿着钱就打算打发了我?”老刘头抽着烟训他。

程长夜不搭理他任他说,老刘头看他不说话,没好气的在他头上敲了下,“你这儿给我分一半,小迟不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