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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能跟顾铭比,出来这么多年没混到什么领导层,但也不至于被想的那么糟糕吧?

我从来没想过一辆车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就像帕拉梅拉和他的主人毫无关系,一个只是高级点的代步工具,一个仍然是那低劣,俗气的庸人。

我把车开到众人眼前的时候,韩一洲跟他们告别时,也察觉出了众人的异样,很多人屏气凝神地望着我,不,准确说,是望着我的车,真像个美女被色狼盯上,那眼神真棒。

嘈杂的老同学们突然大气也不敢出,像个石头人站在一旁,韩一洲不明所以,当然,我们这群在别人眼里混的极差的垃圾,二百块的葡萄酒都能忘乎所以,四个圈的奥迪不认识也应该被原谅,可我犯了规,在别人的印象里我应该骑着共享。

韩一洲傻了眼,梁子也尴尬地放下了挥着的手,未婚夫的表情也相当可观。

至于其他人……随便,没在意。

“他们怎么了?”韩一洲问,他以为有什么惊喜在等着,大家突然变得沉默。

我没解释,只道:“上来。”

韩一洲上了车。

未婚夫是在咽口水?视线也移开了,原来我的尴尬在别人体验起来的时候不是那么轻松,我玩着手上的烟,指名点姓道:“廖惕?没记错吧?感谢你今晚的招待,明天有空我一定去您介绍的餐厅应聘,到时候希望您能说句好话。”

未婚夫僵硬地一笑,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机械地说:“一定……”

我猛烈地吸了最后一口烟,将大半管烟弹向门口的一伙人,丢进了垃圾堆里。

不礼貌?

别误会,这次我就是在内涵他们。

垃圾丢在该丢的垃圾堆里,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