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一会儿再说,先把脏衣服脱下来。”宁臻说着去拽江黎的裤子,“还是我来吧,省得你又给自己造成二次伤害。”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

虽然他们仍然没有握手言和,但他已经能在宁臻面前,毫无心理负担地给拽掉裤子了。

宁臻把江黎的衣服都脱掉带走,给他盖了一个小被子,说道:“睡衣也别穿了,省得一会儿再脱麻烦。”

说完,宁臻走到自己的床边,坦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上睡衣,然后走到阳台,将两人的衣服一起泡在水里。

接着,又走出来把江黎的作业和试卷递给他,说道:“我先去洗澡,你写会儿作业。”

江黎不甘不愿地接过作业,撅了撅嘴巴说道:“你这是在虐待病号!”

“你用屁股写作业吗?”宁臻冷漠地反问道。

“人的伤痛总是相连的。”江黎深沉地说道。

“只要你的屁股不和脑子相连,你就能做题。”宁臻冷漠无情地说道。

江黎咬牙切齿地看着宁臻进入浴室的背影,悲愤地拿头撞枕头。

好好一帅哥,怎么就长了一嘴呢?

但凡宁臻的嘴委婉一点儿,也不至于稳坐校草宝座两届,却只有一个黎白敢跟他打招呼凑近乎。

不知道为什么,宁臻这次洗澡时间特别长,江黎做了一会儿题,忽然感觉大腿外侧又传来了熟悉的烫肉的感觉。

日记本怎么又来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