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没有人为控制的时候又要关上,虞汀又按了一下,嘴角抿起,表情透着催促。
伏延还是动了,他慢吞吞地走出电梯,虞汀松开下降按键,让电梯自由下降,而后转过身:“跟着我。”
虞汀把伏延带到了自己这几天住的房间。
房间的配置伏延很熟悉,伏延过去带姜焱住的就是这样的房间。但不一样的是那时候伏延开的是标间,虞汀这间是大床房。
“随便坐。”虞汀道,而后他没再管伏延,给客房打了电话,让他们送碘伏和创可贴上来。
伏延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整袋红薯堆放在茶几上,已经不再冒热气,但整个房间还是很快弥漫着红薯的香气。
“为什么打人?”虞汀打完电话终于看向伏延,眸光清冷。
伏延和他对视一秒后便别开眼,看向窗外南京灯红酒绿的夜景,不说话。
“为什么会来这里?”虞汀又问。
伏延依然不说话。
红薯暖融融的香气和房间里僵硬的气氛格格不入,虞汀得不到回答也没有强求,他拉了椅子坐下换拖鞋,换好后拿了浴袍进浴室:“待会儿客房来送碘伏,自己清理伤口,清理完就滚吧。”
等虞汀进了浴室,水声响起,伏延才转过头,倔强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虞汀洗了半个小时的澡,他披着浴袍出来,闻到房间里轻微的碘伏和消毒水气味,伏延还是坐在那里,脸上贴了张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