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换个垃圾袋！”

眼前的人正在忙东忙西，相比于他的手足无措，宋弋清就算是忙碌也带着一丝静谧的美，不张扬，内敛。

“还要我干什么吗？”

宋弋清都没看他：“不用，你应该也不会，你就带一张嘴就是了。”

说实话，他确实不会，不会切菜做饭，也不会拖地收拾。

宋弋清倒没介意：“要不你帮我洗葡萄吧！”

似乎比起宋弋清来，他能做的就只有这种简单的，但他也很乐意：“好……”

陈书祁站在旁边洗葡萄，宋弋清蹲在他旁边的垃圾桶削土豆。

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以前在上海的时候也一个人过年？”

“嗯！”陈书祁洗得很认真，一颗一颗把它拔下来，似乎宋弋清的问题并没有打扰到他。

脚边的人好像动了一下，陈书祁低头准备看一眼。

入眼的就是随意盘起的黑发，以及那大片的奶白肌肤。

宋弋清穿的一件单毛衣，毛衣本身是不松的圆领，但由于宋弋清勾着背，两个人离得近，从陈书祁这儿看过去，她的春光有些显露。

尽管宋弋清里面穿了，但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不该看的，几乎是立刻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而耳朵是瞬间涨红。

一种名为做贼心虚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他发誓，他真的是不小心的。

但他的脑子里一直放映着刚才的画面，一直盘旋不去让他整个人有些无措，他现在是不是成了一个特别猥琐的人？

不知道宋弋清发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