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茹强颜欢笑“他去买水了，长的特别帅，人超级好。”

程父静了一下，听出端倪“哭了？”

“没有。上午在冰场玩的，又下着雪……鼻子有点塞塞的。”乔茹憋着眼泪，抽抽鼻子。

“那行，注意点身体。早点回家。”

“好……”

……

等挂了电话，乔茹站起身离开。

站在冰场门口，乔茹抬头看了看冰场的牌子，然后转身又回去。

她悄悄告诉自己“一定是路上耽搁了……我再等等他。”

老板透过玻璃门看见刚刚离开的小姑娘又回来了，眼睛红红的坐在休息凳上。

没两分钟小姑娘进来买了瓶水，暖着手又坐回去。

乔茹看着一对情侣雪停来的，玩到下午三点多，男的来买两次东西。

女的看了她三次。

手机从九十五个电到八十，到六十，到三十。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

路上堵车是堵下水道出不来了吗？路上耽搁撞死人也会有个空回条消息啊。

乔茹咬牙，憋着眼泪。

傍晚雪有点大，接近五点多时候已经没几个人了，五点工作人员清场。

天已经朦胧黑，还下着大雪。

乔茹握着已经凉透了水跟着其他人走出来。

前面是一家人，打着一把大伞。

小孩趴下爸爸的肩头分享今天和另一个小女孩玩的多开心。

乔茹停下脚步，呜咽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