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锦舔舔唇，眼神飘忽“一万左右。”

余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那也不少了。汪锦在市吧。”

“嗯……”

“市正在发展。你这个工资往后还得涨。”江老师随口一提。

汪锦坐的端正，低头扣着指甲“不知道呢……”

江老师瞥她一眼，心里也大概有个头绪，又和余筱聊了几句其他的。

汪锦垂首安安静静的听着两人聊天，也不插嘴。

中途有学生敲门，说是英语论文有问题。

江老师笑呵呵的指着汪锦道“这个是我带了两年的学生。你去帮帮忙。让余筱再陪我一会。”

汪锦看了余筱一眼，慢吞吞的起身跟着学生离开。

门被关上，休息室只有余筱和江老师两人。

“那丫头说的八成都是假的吧。”江老师转身去翻东西。

余筱揉着耳朵笑“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导师。”

“她这次来b市干嘛？这丫头当年利用我儿子这事我没找她算账呢，也敢来。”江老师把东西从抽屉里拿出来。

递给余筱……

是当年毕业照，五个人站一起，两男三女。

“你们五个，当年五个最得意的门生。现在各奔东西，秦琳和张耒走到一起了。上年来看我呢。”江老师一笑，脸上褶皱一层一层的。

“另外两个呢？”

“听说一个去国外，一个去边界从军了。”江老师抹抹眼角，又开心又难受。

滋味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