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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美,有着江南女子的温柔,瞧见慕藜来了,还亲自给她削苹果。

那苹果很甜,陆母还亲切地问她最近的状态,并调笑地问她陆淞有没有欺负过自己。

慕藜笑了笑,陆淞对她那般好,那般温柔,怎么会欺负呢?

这时候,陆淞刚从外面打篮球回来,脸上泛着红,还冒着汗,看见慕藜来了,愣了一会儿,又从壁橱里拿了一包茶叶,烧水泡茶,对慕藜轻声说道:“女孩子还是少吃些凉比较好,尤其是你体寒,果汁还是不要喝了,喝点茶暖暖身子。”

陆家并没有请保姆,诺大的宅子都是由陆母一个人收拾,问她时,她也仅是轻轻一笑,缓缓说道:“让旁人收拾还不如自己来放心。”

陆淞的家里很干净,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当时的时间已接近日落,陆母想要他练练钢琴,给慕藜听,作为即将告别的曲声。

他也爽快得答应了,把篮球拿到一旁,坐在钢琴椅上,掀开盖子,修长好看的手奏起一道道悠扬轻松的曲调。

碎发下,他的眼睛全身贯注,认真地弹着钢琴,薄唇微抿,夕阳欲下,一切是那般温暖美好。

可不经意间,慕藜看到了在沙发角上的报纸,上面印着的,是有关陆父的桃色新闻,报纸有褶皱,应该被人用力握过。

这般温馨的场面,全被这张报纸搞砸了,恰巧母亲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让慕藜回家,她只好匆忙和陆母告别。

离开的时候,陆母还送给她一些亲手做的糕点,用油纸袋包起来带回家。

慕藜以为,陆家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令她万分没想到的是,在她走之后不过三天的时间,陆母在一栋废弃的大楼,三十二层处一跃而下,溅得一地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