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挑眉,一看这话的内容明白除了司明翰没别人了。

这人真会瞎操心。

不以为意的撇了下嘴角,刚要扔下手机就“叮铃”一声响,打开一看依旧是同样的号码,这次更简短。

——更不许一块洗澡。

还没怎么着呢就管这么宽,再说赵信卓醉的爬都爬不起来洗什么澡。

江月白朝空气翻白眼,正嘀咕呢江秀云提着一壶醒酒茶敲门进来。

“月白,醒酒茶放这温着,等信卓醒了记得让他喝。”之后她看了看周围:“那位先生走了?”

江月白点头:“走了,妈你别忙了,很晚了快去睡吧。”江月白推着她回到房间,让她继续去休息,自己回头找出药酒擦了擦手肘肿起来的地方。

为了快点好还咬着牙揉了一会,直疼得他冒冷汗,心里更是把那个碰瓷的肥猪骂了一千遍。

江月白强忍着吸气呼气的柔了十多分钟才觉得差不多了,擦擦汗缓歇了一会。

被酒吧里音乐吵了几个小时,又遇到司明翰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手肘还抽抽的疼,不过再疼也拦不住瞌睡虫光临,没一会他就犯困的眼皮打架,东西都没收拾,直接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十点钟,睁开眼睛就被大开的窗帘洒进来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

江月白抓起枕头挡住眼睛,嘴里抱怨:“死赵信卓,赶紧给我把窗帘拉上!”

“刷拉”一声,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赵信卓伸个懒腰扭身,一脸哀怨的看他:“小白,你不爱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