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偷偷走掉?”

前面认真走路的江月白一愣回头:“什么?”

司明翰走近,看着他的眼睛:“那天早上酒店,你为什么不等我?”说完离江月白更近了,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也让江月白看到了他下巴上浅浅的痕迹。

虽然经过几天的愈合,已经很淡很淡,江月白依旧第一时间在脑海里浮现出那两个字。

牙印。

努力遗忘不去回忆的事情一瞬间好像被打开了开关,眼前都是这个男人□□的布满血痕的脊背。

江月白心脏“砰砰砰”的激烈跳动,抬头无意间对视上他直勾勾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背部触碰到冰冷的墙壁才不得不停下。

司明翰看着他一点点变白的面色,双眸中划过一道晦涩难辩的暗芒,沉默的表情也多了几分冷冽,看得人心惊肉跳,恨不得转身逃跑,可是江月白不敢,只能能委屈巴巴的把自己缩在墙边上。

这男人冷着脸的时候有点可怕。

司明翰暗暗叹息了一声,告诉自己面对年轻人要多点耐心,一边闭了闭眼睛压下不悦的情绪,恢复温和的神态,口吻轻柔道:“别怕,不想回答我就不问了。”

垂首间看到衣领下纤悉的锁骨上一枚未消的淡淡吻痕,司明翰目光越发温柔了几分。

这是他用牙齿磨出来的,就像他下巴上的牙印,很不容易恢复,所以小家伙就算逃跑了,这几天应该也忘不掉自己。

司明翰心情开朗了点,克制着想上手摸一下的冲动,捻了捻手指问:回去自己上药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江月白也懂了,浑身不自在的点点头。

虽然只是烫伤膏吧,也是有作用的,发烧时他妈给他吃的消炎药可能也起了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