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只能是你。”沈放亲他的酒窝,说:“无论是十八岁的谢惊寒还是现在的谢惊寒,就只有你。”

阳光太亮,流满了地毯,银色的打火机和烟盒闪着光,沈放看着天花板上反射的光晕,说:“要抱,”他想了下,又说:“还要临时标记。”

光晕从他视线里消失了,黑暗笼罩,谢惊寒捂住了他的眼睛,熟悉的信息素和怀抱包围了沈放。

谢惊寒侧着脸吻了下沈放发烫的腺体,他今天的吻和拥抱和平时很不一样,带着点很柔的怜惜感,冷冽的酒味好像都变缠绵了;沈放在这样温水般的爱意里感到痛苦又愉悦,他看着璀璨流淌的阳光落在了灰色的床铺上,晚香玉的花香和他的信息素一起浮动,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谢惊寒亲吻晚香玉的花蕊,脸上的表情让沈放想起昨晚alpha咬破爆珠时的模样,流淌的光如水似蜜,犬牙在此刻刺破腺体。

谢惊寒用指腹擦掉他的眼泪,明明身体那么热,声音却还是很凉:“我昨天看你哭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

沈放眼睫上挂着泪珠懵懂地看着他,谢惊寒亲了下他眼睫,说:“以后只能在床上哭。”

沈放:“你变态。”

“太可怜了乖宝。”谢惊寒啄吻他侧脸,“骂人都只会这几句话。”

沈放一口咬在谢惊寒肩上,谢惊寒像抚摸小动物那样摸他的头,说:“明明说要抱的是你,要临时标记的是你,咬我的还是你。”

沈放松开了牙,闷闷地将脸埋在他颈窝,突然说:“这是等你的第七年。”

谢惊寒嗯了声。沈放伸出手去触摸流淌的璀璨,温暖舔舐着他的手,“第八年,如果你还没有来,我会申请去f国读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