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沈放叹了口气:“还没到床上呢,你现在就开始哄我了。”

谢惊寒觉得今天自己真的不能再笑了。

沈放这股迷糊劲儿把谢惊寒稀罕得不行,刚回到南锦就抱着沈放进浴室洗澡,甚至想亲自下场服侍,被沈放义正言辞地推出了浴室。

跑完澡以后那股迷糊劲儿就散得差不多了,就是头还有些晕,沈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卧室里只亮着两盏姜黄的床头灯,加湿器让温度不再干燥,谢惊寒还穿着西裤衬衫,见沈放出来后拉他到床边给他吹头发。

沈放任他为所欲为,吹完后谢惊寒亲了下他,说:“我去洗澡。”

谢惊寒进衣帽间摘掉了食指的戒指与腕间的手表,随意地将它们搁在方格里,他找了套宽松的灰色家居服进了浴室。

谢惊寒洗得很快,沈放在一旁布艺沙发上玩手机,谢惊寒知道他很紧张,笑了下,那点想逗人的心思也消了大半,他走过去坐下,将沈放抱在自己大腿上和他接吻。

手机屏幕自动锁屏滑落,灯光下的人影暧昧相缠,标记时沈放控制不住地颤抖,谢惊寒白朗姆酒味的信息素安抚着他。

标记结束后谢惊寒又好像变温柔了,他抽出湿巾给沈放擦拭,细细碎碎地吻沈放,沈放哭得眼尾泛红,谢惊寒亲他的眼尾,声音低沉:“乖宝好可怜啊。”

沈放没说话。

谢惊寒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沈放鼻尖,说:“我十八岁梦到你就想你哭。”

沈放:“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