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无奈地笑,说:“先吃点甜品吗?他们说这家的蒙布朗和蝴蝶酥都很不错。”

三人相识多年,饭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气氛十分放松,聊学业聊段子聊日常生活,直到谢惊寒到来。

谢惊寒一声黑色西装笔挺,进来后礼貌地将臂弯上的大衣递给了侍者,发胶打理的发丝微微落下来几缕,说着抱歉的话语时态度真诚而平和,但是,沈放就是能感受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失策了,沈放想,谢惊寒的性格大概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

但是沈放低估了余覃和秦风的情商,更低估了七年分别的变化。

这顿饭聊得很愉快,谢惊寒态度平常,用餐过程中不动声色地照顾着每一个人,说什么都能聊两句,问了是否能饮酒后开了瓶拉菲庄葡萄酒;沈放看着男人动作优雅地将高脚杯地给他,有些愣怔。

“怎么了?”谢惊寒笑着用手背贴了下他的脸,温声说:“等会儿我叫人送他们回去,不用担心。”

余覃和秦风,余覃笑说:“沾小芳的光,感谢谢总让我们体会了一把有钱人。”

谢惊寒和他们碰杯,“只是很平常的事,我也要感谢你这些年对小放的照顾。”

一顿饭宾主尽欢,余覃和秦风谢绝了谢惊寒安排的车,说想去中心广场跨年,两队情侣就此别过。

沈放酒量实在不算好,红酒后劲儿大,沈放头有些发晕,谢惊寒揽着他问:“要去玩一玩还是回家?”

“回家。”沈放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说好回去临时标记的吗?你是不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