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在他怀里玩了会,突然说:“谢惊寒,你知不知道你们公司的林总监。”

“林总监多了去了,”谢惊寒头都没抬:“你说哪一个。”

“喜欢你的那一个。”

谢惊寒低头和怀里的沈放对视,oga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谢惊寒哦了声,淡淡道:“喜欢并无用处,我只看实力。”

“啧。谢惊寒,你真的好无情。”沈放用手摸他喉结,“特别是对oga。”

谢惊寒目光终于完全从电脑前移开了,他看着沈放,“我对你无情吗?”

“怎么不无情,你刚转学过来时冷成冰渣渣。”沈放伸出手指头一个一个地算:“你当时嫌我吵,觉得我闹挺,刚开始早餐也不是特意带的,只是不想欠我的情。”

谢惊寒:“”沈放不依不饶:“第一次临时标记可不情愿,申请提交得比谁都快,第二次临时标记不情不愿,非得我求你。哦对了,你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闭嘴。”

谢惊寒脸打得啪啪响,恼羞成怒地上去吻他:“现在也希望你闭嘴。”

电脑和平板被放下床,笑语和求饶声颤动,而后被子被拉上,呜咽和细碎的水深暧昧地相缠,灯被关闭,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花香和酒味在弥漫。

因为昨晚的胡闹,谢惊寒第二天罕见地起晚,温暖的被子里oga满脸困意,谢惊寒将被子给他盖好,匆忙地洗漱,他一边系领带一边下楼,车已经在等待,楼下佣人将早餐和热咖啡打包,谢惊寒接过,看到了吧台前新换的晚香玉在静静开放。

谢惊寒有些慌忙的状态突然就安定了下来,他想起了起床时沈放抱着他的温度,闻到了晚香玉清淡的花香。谢惊寒接过了公文包,说:“早餐的咖啡多放糖和奶球,他喜欢甜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