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覃大半夜还在打游戏,听见沈放动静后起身,闻到了他淡淡的夜来香,说:“发热期?我书桌上有一型抑制剂。”

随着年龄增长,oga的生殖器发育完全,有一半的oga会再发热期来临的前一个星期有各种生理反应,一型抑制剂就是缓解这种情况的。

沈放嗯了声,见他没睡着,便将床单换了;余覃突然说:“等等,你发热期不是一月中旬吗?现在太早了吧?”

还没等沈放怎么狡辩,他很快反应过来,浪荡地哟了声。

沈放被他哟起了鸡皮疙瘩,快速地窝进了被子里。

或许是二次分化的缘故,沈放对自己生理反应一直都很排斥,在性这方面,他无法像正常的oga那般坦诚和渴求,但oga的体质却始终与他背道而驰。

周日这天依旧开始飘雪,沈放七点前往实验室参加组会。

沈放的导师兼老板领域大牛,课题多,资历老,平台大,人脉广;再加上对认真努力的学生一向欣赏,所以沈放的课题组环境友好,师兄带着做任务,大事抗大头;导师大方负责,对接资源从不打折扣,最关键的一点,课题组不缺钱,沈放研究生的科研体验不是一般的舒适。

他导师老谭不爱场面话,一般组会两小时就结束,结束后单独留沈放聊了聊他的新课题,聊完出来后沈放一看时间,中午十一点半了。

沈放惊了,连忙查看消息,慌忙地收拾好电脑并谢绝了同门的午饭邀约;谢惊寒只在十一点时发了见面地点,沈放没回后,就再没了消息。

沈放一路急速下楼,拨打了语音通话,两秒后,谢惊寒接通。

“抱歉抱歉,”沈放的声音有些急:“我导师留我谈了会儿,我手机开静音,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