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我好饱。”沈放探过头去,说:“还剩多少?”

“等会儿我给你打包带回去吧。”谢惊寒看他那馋样,摸了摸他的呆毛,“回去喝不了就丢了,容易坏,我再给你做。”

沈放隔着吧台笨拙地抱他,熟练地撒娇:“你好好哦。”

沈放在谢惊寒家待到了晚上七点,随后被谢惊寒打车送回家,沈放对这个行为十分不理解,觉得有些没必要,怎么都不同意;谢惊寒正在手机上叫车,就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想多和你待会儿,不可以吗?”

沈放缴械投降。

车停在了沈放家小区门口,他弯着腰对车窗里的谢惊寒告别,走时犹豫了下,还是说:“同桌,你能在江城待多久啊?”

谢惊寒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右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语气温和,带着点安抚:“沈放,我们会一起高考,然后去首都的对不对?”

沈放也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快活地挥手再见,进入了小区。

周末过完周一期中考,谢惊寒两个半月没学习,回校直接考试,然后取得了年级第三。

四班一群人再次对自己的智商怀疑不已。

沈放全年级连着又进步了二十名,虽然还是在吊车尾,但怎么说也算进步了。课间他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和谢惊寒成绩单反复对比,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