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猫猫】:在做什么?今天怎么不发消息?

【沈小熊】:怕你忙打扰你,而且这几天新闻一直在说舒缓剂的事,我不了解是什么情况,怕你烦。

沈放消息发过去后等了两分钟,谢惊寒发了个语音过来。

沈放连忙在茶几底下找耳机,迫不及待地点开,谢惊寒偏冷的音质经过语音有些失真,带着难以掩盖的疲惫:“没关系,不要担心,这些事本来与你无关,想发什么就发,我这几天在守灵,消息可能会回复得有些晚。”

沈放抱着小熊在沙发上疯狂蹬腿,谢惊寒好像总能及时地注意到他的情绪,并温柔地开解抚慰。沈放滚够了,轻了轻嗓子,点开了语音:“那我以后就把想告诉你的事发给你,你不用事事回复了,你好好休息,听你声音好累哦。”

语音过去后沈放又打字道:“你快去忙吧,你发的语音里我听到有人在叫你名字。”

屏幕外的谢惊寒弯了下嘴角,收起了手机,他已经跪了一天,休息喝茶的档口回了沈放的消息,消息发过去后,提起的精神气徒然就散了。谢惊寒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敞着两条长腿,他一身黑西装,左臂上带着黑袖章,因为长时间未进水,嘴干燥起皮,整张脸上是无法掩盖的倦意。

房间外的人又叫了他的名字,谢惊寒睁开眼,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门外的人说谢老爷子来了。

谢惊寒沉默了会儿,说了声知道了。他在浴室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才开门去见谢老爷子。

他爷爷当然不是因为出席顾柔葬礼而回的国。顾柔的葬礼十分简单,她从小被娇养长大,成年后嫁给谢凯山,根本就和社会没怎么接触过,来的人少而清净;顾柔死后谢凯山想承办她的葬礼,做一把深情人设,被谢惊寒不留情面地拒绝,俩父子闹得十分不愉快,谢惊寒甚至动了手,谢凯山估计现在右耳都还是失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