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收起手机,起身站在他的面前,沈放温顺地低头,细白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隔离环,瞬间夜来香的味道溢满了整个隔离室,他后颈一片雪白,带着被隔离环压出的红印,唯有腺体处微微泛红。

谢惊寒差点被这股夜来香弄失控,他伸手捂住了沈放的后颈,弯下了腰,他无比地感谢自己这么多年的信息素对抗训练,让他得以在此刻能够压制住生理反应,保存理智。

谢惊寒闭着眼,缓慢地释放信息素,一点点地包围着沈放,试图让oga放松下来,也是让沈放适应。他在oga耳边轻声问:“沈放,我可以标记你吗?”

沈放的手抓住了床单,说:“可以。”

谢惊寒放开了捂住沈放后颈的手,他的每一寸靠近,都给予了沈放极大的压迫感;谢惊寒的手轻柔地托住了沈放的下颚,说:“别怕,你有随时停止的权利。”

话落的那一瞬间,谢惊寒的犬牙毫不客气地刺入了沈放的腺体,疼痛和冰凉随着信息素流入了沈放的血液之中。他徒然仰起头,手指抓住了谢惊寒的t恤下摆,用力到几乎痉挛;霸道的信息素带着野兽的侵略性,沈放不由自主地想对此臣服。他心慌意乱地拍了拍谢惊寒的肩,示意可以了。

谢惊寒无法控制,犬牙轻轻咬了下沈放后颈的软肉,才好似恋恋不舍地放开。可是当沈放去看他脸色时,又觉得那股不舍是自己的错觉。

谢惊寒放开了抱着沈放的手,退了两步,他望着还在喘气的沈放,说:“我去趟洗手间。”

谢惊寒体贴地将空间留给了沈放。在他关上洗手间门的一瞬间,沈放立刻脱力,趴在了病床上。

他闻到了白朗姆酒的味道,有种让人依赖安心的力量,沈放头埋进枕头里,感觉到不适在缓慢的递减,舒适占据了他的感官,他心想,信息素这么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