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教室,同学看见什么脖子上的隔离环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沈放打了招呼后变扭又期待地走到最后一排,alpha熟悉的身影正在看书。

谢惊寒抬起头,在看见沈放脖子上的隔离环时有些诧异,却什么也不说,态度平常地说:“早,给你带的蛋挞,还热的,趁热吃。”

沈放呼出口气,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他放下书包,打开桌子上的包装拿出蛋挞,心想,变扭是正常的,谁他妈第二天看见自己昨晚的春梦对象能不变扭啊。

谢惊寒拿着手机转向他,说:“昨晚为什么不回我?”

沈放停止咬嚼,摸了摸鼻子,说:“昨晚难受,忘了。”

谢惊寒挑了下眉,想说他骗人,但看见oga这幅模样可怜样,到底还是不忍,笑说:“好吧,原谅你了。”

沈放看不得他这个笑容,连忙低头,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蛋挞上。

抑制剂研发多年,效果自然极佳,但沈放体质原因,不仅过敏,还容易困乏,中午最后一节课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谢惊寒看他一眼,发现沈放不太对劲,脖子上的红疹倒是完全退了,但脸颊通红,谢惊寒手背很轻地贴了下沈放额头,有些发烫。

谢惊寒收回手,却闻到一股浅浅淡淡的熟悉花香,那股躁动卷土而来,谢惊寒呼了口气,像老师举手,起身请假,在岑欣然和薛策的帮助下,将昏迷的沈放抱上背,去了隔离室。

沈放毫无防备地被他背着,夜来香围绕着谢惊寒,即使是没带监测手环,他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达到了红线。

谢惊寒从沈放二次分化时就知道,他对沈放的信息素对抗性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