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我有人接送,而且我不会骑自行车。”

沈放十分震惊:“居然有你不会的东西?”

“我不会的东西很多。”谢惊寒走到了平时等待的地方,今天堵车,马叔现在都还没到,他发了消息,说:“你家在哪?送你回去吗?”

沈放拨了下玲,示意他有车。

谢惊寒:“我只是客气客气。”

沈放:“”尼玛的,在天文台那个温和又对我笑的谢惊寒果然是幻觉吧。

沈放和谢惊寒并排站着等车,他一直都知道谢惊寒这个大少爷平时上下学都是有人接送的,但即使这样,在看到那辆标志十分眼熟的豪车后,在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下车为谢惊寒开车门的保镖时,沈放不由自主地说出了那句至理名言:“果然,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谢惊寒在进车门时最后一遍问他:“真的不用送吗?”

沈放跨上自行车,笑着对他挥手:“去吧少爷,明天给我带慕斯蛋糕。”

车渐渐远去,沈放拿出耳机戴上,大门口宽阔道路旁的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沈放拨了拨车铃,快活地转向了自行车车道。

十一月末,在家长会结束后,天气急速转凉,沈放出门前和他爸妈反抗了十分钟最终取得胜利,获得了今天不穿秋裤权。他在萧萧秋风中哆嗦着和岑欣然薛策骑着自行车一路破风到学校,走到教室时鼻尖都还是红的。

谢惊寒穿了件黑色的连帽卫衣,正在座位上掐时间做英语的完型,只是姿势和态度都过于懒散,一手撑着头百无聊赖似的。岑欣然和薛策给他打了招呼,他懒洋洋地回了句早上好。

沈放毫不客气地从他桌子上拿了蛋糕,熟练地分食,笑说:“同桌咱俩心有灵犀诶,卫衣都是一个款式同种颜色。”

谢惊寒不知道听没听见,还在看着完型,眼睛要闭不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