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此定格,每个人的笑容热烈而无忧,老齐的头上放了几只大逆不道的手;沈放在谢惊寒背上大笑,他的身边是岑欣然和薛策,搞怪地做了鬼脸,谢惊寒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带出点笑,很浅。

运动会结束后,气温急速地下跌。慢慢有了秋的寂寥;各位学渣的死期也就到了,期中考排名贴满了公告栏,谢惊寒稳拿第一,拉了第二名三十分。

他的语文作文全年级传送,各科答题卡被各老师广泛传阅,他们那张桌子再次迎来观看高峰,人潮高峰不断,一波又一波。

沈放考得比上次还差劲,拿着卷子思考人生,谢惊寒冷着脸刚打发完一波像是看猴的“观光客”,一转身看见他那呆滞样,不客气地道:“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敷衍地学了一个月成绩就能上去吧。”

沈放转头委屈巴巴地看他。

谢惊寒:“”剩下的刻薄话忘了。

“你说得挺对的。”沈放拿过自己的化学卷,说:“那我从今天开始就不敷衍了。”

沈放就是这点好,只要自己错了,他绝对会承认,并且积极地改正。他从谢惊寒桌面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白纸,学着谢惊寒在右上角写了个日期,说:“同桌,你说我要怎么提高成绩啊。”

谢惊寒拿过他的成绩条和桌面上所有试卷的答题卡,认真地看了看,说:“基础太差,上课不听,作业不做,考这点分数不是正常吗?”

沈放又委屈巴巴地看他:“那你教教我嘛。”

谢惊寒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抽出笔,拿出沈放笔记凌乱的化学书,说:“先从化学开始,我看看你的基础有多差。”

沈放一对一名师指导,勉勉强强摸到了点学习的方法和路子。一整个大课间谢惊寒都在给沈放讲学习方法和梳理知识点。上课时他口干舌燥地喝了口水,心想自己脾气和耐心居然变得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