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谢惊寒不会再回答,也不在意,在走上后山的石板小道时,谢惊寒突然问:“你觉得你爸妈相爱吗?”

“不废话吗?”沈放说:“不相爱能有我吗?”

“那你可以去问下你爸妈,标记对他们彼此的意义。”

沈放沉默半响,说:“谢惊寒,那你爸妈相爱吗?”

“应该是相爱过的。”谢惊寒说:“但是爱消失后,标记成为了彼此的枷锁。”

沈放趴在他背上,晃了晃腿,小声说:“对不起啊。”

“不用对不起。”谢惊寒笑了笑:“我并不在意他们是否相爱。我只是在安慰你。”

沈放无声地微笑,头顶树枝的影子摇曳地打在两人身上,他盯着alpha微卷的发尾,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随着这发尾一样,又轻又颤地在跳动。

沈放意外负伤,剩下的项目无法参加,只能寂寞地和谢惊寒坐在最高的一层台阶上养老,充当氛围组。

班级的同学给沈放送来了一堆零食和饮料,还准备了小风扇和坐垫。沈放舒舒服服地吹着风,头顶的浓荫如盖,悠闲得好像在度假,沈放说:“我好像吉祥物。”

谢惊寒和他并排坐着,他早就换了件干净的蓝色t恤。谢惊寒少爷脾气,无法忍受穿着有血污的t恤过一下午,衣服八百里加急,叫马叔送到的学校,衣服都还是在车里换的;沈放觉得要不是条件不允许,谢惊寒还能在车里洗个澡,洗秃噜皮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