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毫不忸怩,趴上了谢惊寒的背,谢惊寒捞住他的腿弯,起身背着他走下了医疗站的台阶。

空气中的玉兰花香随着风摇曳,两人再次走在浓荫小道上。谢惊寒的背安全又宽阔,沈放手懒洋洋地搭在他的肩上,阳光从树枝间跳出来,他听见风吹树叶的浪涛声;谢惊寒的声音在树叶翻滚间落在他的耳边:“沈放,你这几天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沈放:“是在生气,但不是生你的气。”

刚准备说你别生气是我的错的谢惊寒:“”林佳教的这个套路好像有点不太好使。

他把沈放往上背了背,问:“生自己什么气?我以为是我那天的话让你不舒服。”

“不舒服有一点。”沈放笑:“但是你说的是对的,我生气的点不是这个。”

沈放的声音低了下来:“我生气的点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谢惊寒突然停下了脚步,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小心地将沈放放在椅子上,面对沈放有些疑惑的眼光说:“那就先说出来,让我听听有多莫名其妙。”

谢惊寒想得很简单,他希望自己和沈放的关系能恢复到原本的状态,如果想要恢复,那就解决沈放生气的事就好了。

沈放慢慢地将自己伤的腿伸直了,他低下头,想起了上个星期两人共用耳机听的那首歌。

沈放说:“我不知道该如何传达我自己。”

【作者有话说:抱歉抱歉打麻将打上头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