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心的话说得挺好,那是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暧昧地笑啊?!

还有那边拿出手机来拍的大兄弟你是要闹哪样?

沈放即使脸厚如墙皮,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眼自己手挂谢惊寒脖颈的动作,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小鸟依人的味道。

沈放:“”他正准备放开,刚一动作,谢惊寒就低下头问:“是太疼了吗?”

谢惊寒表情认真,眼神里带着关切,沈放还没有这么近地和他说过话,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说:“还,还好。”

这大夏天的,两人穿的都是t恤和及膝运动裤,谢惊寒的抱住他腿弯的手臂完全和他大腿肉贴肉,沈放膝盖的血顺着小腿滑下,将谢惊寒的手和t恤弄得一片斑驳的红。

他们穿梭过由巨大玉兰花树布满浓荫的小道,细碎的光影散落在两人身上。沈放被他抱得非常稳,他抬头看谢惊寒,光斑隐隐绰绰,谢惊寒的发丝黑而明亮,闪着汗珠,眉骨高而深邃,鼻梁高挺,下颚线深刻锋利,比起沈放过于柔和且稚嫩的面容,谢惊寒已经完全接近于成年男人了。

沈放盯着他看,说:“你累吗同桌?”

谢惊寒的声音和平常一样,甚至因为炎热而有一些懒:“你真的挺轻的,游泳的肌肉好像白练一样。”

沈放不服气了,刻意往下压,说:“同桌,说话别这么欠揍。”

谢惊寒笑了一下,说:“别瞎动,要到了。”

到医疗站时沈放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又疼又痒,谢惊寒抱着他不让他去摸,在大厅说了性别和症状,护士带他们去了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