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没有解释过多,但是看到沈放担心的目光心下一软,温声道:“没关系,只是一点皮外伤,再养养就好了。”

他知道沈放性格,对所有人都饱含善意,心肠极其软,同理心非常强。对于自己亲近的人更是掏心掏肺地好,为了转移沈放的注意力,他说:“下星期体育课就好得差不多了,下次比吧,你擅长什么?自由游还是仰泳?”

“我都擅长。”沈放伸手去摸他的背,动作非常轻,谢惊寒在他指尖摸上去时整个人一颤,却不敢后退,他知道沈放的动作没有任何暧昧,但是这超出了他能接受的社交距离。

谢惊寒的背非常漂亮,宽阔而舒展,那道泛着青紫的伤痕落在背上时都无端有种美感;肌肉的线条流畅而紧致,在腰间时徒然收紧。沈放走着神,心想谢惊寒腰好漂亮哦,手不自觉地滑到了腰侧。

“沈放。”谢惊寒的声音带着隐忍,“你在干什么。”

沈放笑嘻嘻地从他背后走出来,说:“谢惊寒,你肌肉和腰好漂亮哦。”

谢惊寒:“你腰也挺漂亮的。”

“我知道啊。”沈放在他面前高举双手踮着脚伸展了下身体,少年人白皙的身体青涩又柔韧,展现的是生机勃勃的活力,沈放笑说:“谁都夸我身材好。”

谢惊寒:“”他非常想知道,沈放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吗?

晚自习是老齐的数学课,上完后老齐看着讲台下一片东倒西歪的学生,丢下了个炸弹:“同学们,要期中了啊,是时候检验下你们的学习成果了。”

底下一片哀嚎:“没有学习成果这个东西啊!!!”

排座位的前一天晚上沈放非常自信,他第一次检查自己的笔袋,确定没和上次一样忘带2b铅笔。他转身对旁边正在搬书腾位置的谢惊寒说:“同桌,我有预感,经过了勤勤恳恳两个月的学习,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