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还在不知死活地大笑:“像不像,你们就说像不像?”

围着的同学指了指后门,说:“小芳,你好像要完了。”

沈放眼皮子一跳,转过身看见他同桌好整以暇地抱着手,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周围的同学“哗”地一下散了个干净,留下沈放一个人面对谢惊寒山雨欲来的怒火。

沈放放下了翘着的腿,摸了摸鼻子说:“同桌啊,你不是上后山喂猫去了吗?”

“喂完了。”谢惊寒挑了下眉,说:“这不是赶着回来看你表演吗?”

沈放能屈能伸,该怂就怂。连忙起身给谢惊寒拉开椅子,笑说:“寒哥辛苦了,后山的路难走吧,寒哥快坐。”

他拿谢惊寒书桌上的《the+hunger+gas》,说:“寒哥看到多少页啦?哦,有书签的。”沈放将书页打开,伸手说:“寒哥您请!”

准备看笑话的岑欣然和薛策:虽然知道要滑跪,但你也不能这么快就滑吧。

谢惊寒慢悠悠坐下拿起书,说:“天太热,有点渴。”

“我去。”沈放越过他伸手拿过谢惊寒桌侧的水杯,夜来香的味道轻轻撩过谢惊寒鼻尖,谢惊寒呼吸一顿,听见沈放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当替小猫咪们感谢活菩萨啦。”

沈放又拿过岑欣然和薛策的水杯,哼着调子去水房了。

谢惊寒看着书,良久都没翻下一页,他陷入了深思,我刚才在干什么。他想,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