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书就不应该存在。”最后一束花插进花瓶里,谢惊寒理了理,说:“只会给人钩织爱情的幻影,美化alpha的存在,培养一群只知道爱情至上的oga,然后让他们无知无觉地走入婚姻,被alpha吃得一干二净。”

沈放连忙放下书爬过去双手搭上谢惊寒的肩,语气极其严肃地说:“同桌,你清醒一点啊,你刚才的样子可怕得好像要去报复社会。”

谢惊寒笑了笑,说:“开个玩笑。”

沈放也笑,放开手倒在床上,说:“也不能这样讲,任何东西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嘛,你不能完全否认。”

谢惊寒愣了一下,点了下头:“确实,想不到你的脑子里还是能想出点东西的。”

沈放刚想反驳,谢惊寒直接将一块布丁塞进他张开的嘴里,沈放毫无原则地屈服了。

人不能和布丁过不去嘛。

谢惊寒陪沈放坐了会儿,可能是临时标记原因,和沈放呆在一起会让谢惊寒有一种舒适的感觉,连沈放的聒噪和闹腾都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沈放午睡后他去趟沈嫣办公室,借了上次那本砖头厚的医理书。走时谢惊寒犹豫了下,脱下了外套,将上次的白色外套叠好带走了。

剩下的时间完全属于他自己,谢惊寒看了部很早就想看的电影,做了手机里收藏了很久的慕斯蛋糕。夜晚泡完澡倒了杯朗姆酒,加了冰块。一边吃自己做的慕斯蛋糕一边看借来的书。

悠扬的小提琴和钢琴乐声交织在室内,谢惊寒懒懒散散地靠坐在躺椅上,手机振动了下,沈放给他发了个小视频。

封面是一只大胖橘,谢惊寒点进去,发现是一个沙雕视频的混剪,全是各种猫犯蠢的瞬间。谢惊寒看完后保持着笑意,发消息过去说:“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