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成功。

谢惊寒的白朗姆酒味游荡在房间里,带着一股浅浅淡淡的夜来香,岑欣然和薛策俩alpha一挨近就头晕。

沈放大笑:“你两不行啊,我同桌信息素这么厉害的吗?”

岑欣然和薛策非常默契地一手捂鼻一手对他比了个中指。

十分钟后,岑欣然和薛策喷了阻隔剂,才坐到沈放床前。

“所以,小芳,你在短短一天之内完成了由b到o的转变,牛逼啊。”岑欣然凑近去看他脖子,由于沈放还不能较好地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脖子上带着隔离环。

薛策想起什么,说:“是因为我易感期失控吗?”

沈放立刻道:“你可别,不要搁那自我感动啊,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岑欣然摸他狗头:“老薛,做人不要太自信。”

薛策拍掉岑欣然的手,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我等会儿要去看陆悠,你身上的味道怕刺激她。”

岑欣然:“哟~”沈放:“哟~”薛策被他俩哟得起鸡皮疙瘩冒,他爸妈和沈嫣打完招呼回来,见到薛策这副样子就笑,说:“你们仨又闹什么呢?”

沈放叫了人,一通安慰薛策爸妈说自己没事,薛妈妈笑着捏他鼻子:“这小嘴就是这么甜,出院了来我们家,阿姨给你们烤鱼吃。”

岑欣然和沈放笑开了花,笑嘻嘻地说阿姨真好。薛策啧了声:“谁是你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