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年来抑制剂的不断研发及生理对抗教育的普及,关于这方面的保护和防范制度也越来越健全。alpha的易感期爆发事件在逐渐减少,简单地说,虽然无法保证百分之百不发生,但发生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薛策在监测手环响起的那一瞬间就打开了手环的暗格吃下了小蓝片。

小蓝片有镇静和麻醉作用,可以防止他伤害他人,但是正好处于发热期的oga对于这样状态下的alpha根本无力反抗,薛策还是对oga进行了临时标记。

小蓝皮已经完全发挥了药效,他无力地坐倒在地,被无穷的难过和悲伤吞噬,无法控制信息素,薛策咬着自己的手腕,身体背对着对面引发他失控此刻正在哭泣的oga。

沈放和蒋超停留在了安全距离内,蒋超说:“是二班的陆悠。”

沈放经历过两次薛策的易感期失控,知道他大致的状态,当即撑着手跳下栏杆,非常小心缓慢地向薛策走过去。

老齐和隔离室的医生已经赶到,沈放对着他们比了个手势。医生准备好了麻醉枪,沈放双手比了个叉,小声说:“先别慌。”

他又向薛策走了一小步,薛策浓密热烈的铁锈味信息素扑面而来。沈放心下一跳,不是错觉,从监测手环响起时他就能隐隐约约地闻到这个味道,但是信息素没让他有任何反应。

“老薛,我是小芳。”沈放说:“和以前一样,我往前走,数三声,我要靠近你,不会伤害你。”

他又向前一步:“一。”

所有医生举起了麻醉枪。

沈放知道没事了,大胆走了两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