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笑过就完了。

江城一中作为省重点,学业任务并不轻松,但是对沈放这种不学习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压力。下午上完第二节 课他就和岑欣然薛策前往体育馆参加训练。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成绩坏就坏一窝,但运动神经都还挺发达。岑欣然和薛策练篮球,沈放练游泳。中考时凭借拿的几个省奖特招进入的江城一中。

体育生不比一般学生,他们连暑假都要训练。三人进到体育馆后各自熟练地热身,进行常规基础的练习。

沈放下个月有个游泳锦标赛,他的优势是一百米自由泳和两百米仰泳,都是爆发力强的项目,因为beta的体质原因,耐力赛他并没有优势。

奈何他最近体力不济,他训练时一向用心,教练知道他情况,带他练了两小时就放他回去了。

沈放洗完澡,换了身便衣,摸着时间给岑欣然他俩发了个短信后,回去上晚自习了。

他头发短,又是夏季,从体育馆走回教室头发就干得差不多。此时正是第一节 晚自习下课,沈放回到位置时谢惊寒正好打水回来,沈放懒洋洋地侧了个身让谢惊寒进去。

谢惊寒高他将近一个头,alpha天生的体型优势几乎将沈放严严实实地挡住。谢惊寒走进去,闻到了沈放身上湿润的水汽和一股花香。

非常浅淡,有点像夜来香。从他鼻端扫过,瞬间让他感觉自己心口被烧了一下。

谢惊寒心下一跳,他不是沈放,从小到大上过的无数生理课和接受的生理对抗教育让他明白这是什么反应。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水杯,抬起手上的监测手环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