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被他直白又无所谓的语气弄笑,心想这确实没毛病。这会儿那股酒味又消失不见,他拿出手机在市医院预约了个号,打算周末放假去看看。

这事儿他没敢给他爸妈说,本来就是小毛病,再加上他爸妈实在是忙,一想到他爸妈知道后那架势他就头疼。

预约完还有五分钟上课,沈放熟门熟路地点开小游戏准备玩一局消消乐,感觉到谢惊寒在看他,他头也不抬地道:“酷哥,我知道我长得好看,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啊,不收钱的。”

酷哥没什么表情地说:“你的小熊餐巾确实是挺好看的。”

“啊?”沈放抬起头看他:“什么小熊餐巾?”

沈放反应过来了,他连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手忙脚乱地取下了餐巾。

餐巾上的小熊捧着脸对他微笑,上面还有他擦嘴留下的牛奶奶渍。

沈放两眼放空地盯着餐巾,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戴着的。”

谢惊寒觉得他的表情实在有趣,挑了眉说:“你给我打招呼的时候。”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从他戴着餐巾出门和岑欣然薛策汇合,再到学校,这一路走来,他敬爱的爸妈,亲爱的挚友,友爱的同学和老师,竟没有一个人大发善心提醒他。他一风华正茂的少年,青春年华之际,竟然戴着这样有损他英勇形象的餐巾逍遥过世丢人现眼;沈放心痛万分,当下拿起小熊餐巾站起来喊:“岑欣然,薛策,今早吃的蛋卷给我吐出来!”

全班的目光移向他,看清他手上的餐巾后大笑,胡可说:“小芳,我还以为你打算用来擦你睡觉流的口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