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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海 澹十点 915 字 17天前

“啊啊啊啊啊啊------”

陈岁在花园里打电话,听到嘶吼急忙跑到屋里,祁弋冬把房间全砸了,眼睛没有焦点,情绪崩溃地像一头小兽,根本不受控制。

陈岁钳制住他的双臂,“看着我,看着我!”

祁弋冬根本不听,挣扎着双臂不停踢打,“别碰我!滚开!都滚开!”

他拼命抵抗着,双手用力扯着头发,止不住地汹涌流泪,根本平静不下来。

陈岁怎么叫他都没反应,最后是医生打镇定。

陈岁安顿好祁弋冬,直接去了之前关押祁弋冬的监狱。

所长看到陈岁腿肚子直抖,把当年发生的事全盘托出,愿意把那几个人的名单交出来,一直央求着陈岁不要连累他。

陈岁盯着那六个名字,手捂着胸口闭上眼,如果再开始一次,他宁愿在黑暗里烂透,也不想祁冬捞他。

他知道祁弋冬为什么那七年不肯见他了。

监狱里的男人也是男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欲望,就有黑白。

当人性沦落为兽性,性别就不那么重要了。

祁弋冬长相好看,像一幅黑白山水画,轮廓棱角清晰,安静时带着一种诱惑,起身时多了些沉稳。

这在那群畜生眼里,显然成了绝佳的发泄渠道。

那天除夕晚上,看守倒班,祁弋冬被打晕了强犯,在他身上留下欲望的痕迹。

祁弋冬醒过来的时候,几人打在一团,为首的人让其余几个按住,又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侵犯进去。

看守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祁弋冬浑身分不清是血还是泪,掺和在一起弄脏了全身。

他精神失常了,沉默不语,一句话都不说,对一切人和事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