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那边的那些举人秀才听说京城这边也开了济民堂,院长就是福州济民堂之前的院长,不少人千里迢迢的赶来,只求能报名参加入学考。

他们前一年在福州已经考过一次,只是基础达不到入学要求被刷了下来。

但存了想学医的心就不会轻易放弃,几人努力学了一年后原本是准备在福州再试一次,但也不知是谁传了消息回福州,知道京城这边居然没人报名,家境好一些的学生就大老远的跑来。

这个意外让程晚乔感慨又欣慰,京城人想观望她不在意,倒是福州人对济民堂的认可让她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

“祁老,给他们参加入学考的机会,如果合格就找他们入学。”

京城这边的开销大,入学后对学生们的补贴自然也不会再有福州那样大的力度。

每个入学的学生一年大致要花费三到四十两银子。

这个数目对寻常人家而言已经是极大的负担,毕竟这是一年要花费的银钱,四年叠加在一起要一二百两。

报名的学生少,也跟这个开销数目有关。

不过因为福州那边赶来了十几人,这些人在住店后又一直在宣扬济民堂在福州当地有怎样的声望,福州的学子都以能考入济民堂为荣,让京城不少原本还在观望的学生也想报名。

只是截止日期已经过了,程晚乔不肯开特例。

这些人既然想要观望,那就去观望几年好了,没有魄力那就需要付出时间来做代价。

入学考定在二月二十日,地点就定在济民堂已经盖好的教室中。

窗明几净,院中还有一株寒梅依旧迎风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