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每一天都格外难熬，他突然觉得如果是这样的活着，似乎也没有那么值得他去期待。

所以此时程晚乔面色凝重，对他而言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反倒是想到了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几件事。

“老四真不准备征召各个大臣家中女子入宫？”

很多时候征人入宫也是一种钳制手段，是帝王和朝臣之间的一种默契。

但以慕泽川之前的举动来看，明显是不打算用这种平衡手段。

他真的知道这样做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程晚乔提笔在写方子，闻言只淡笑着回了一句：“自然是真的，你不觉得我比那些人更值得吗？”

不是她自傲，京中那些只会依附在男子身上，以为拥有一个高傲的出身就是资本，这在程晚乔看来是最幼稚可笑的。

她能给他最大的帮助，一个人抵得上所有。

所以为了她放弃那些女子，在她看来从不是牺牲，而是明智的选择。

老皇帝微微拧眉，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过想到慕泽川大婚后的种种，又别扭的觉得她的话也没有错。

老四的运气确实很好。

“你们能这样想也很好，他这样对泰儿也好。”

后宫没有太多争斗，泰儿和安安也能在相对简单的环境中长大。

程晚乔再次笑了下，像是对皇帝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