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间在，不怕外面的寒风。”

随着空间的使用率越来越高，她发现空间对她的保护也越来越高。

尤其是这一次，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骑马时有一股隐隐的气罩将她包裹着，寒风根本无法吹在她的身上。

“那也不能太任性，下次不要再这样辛苦了，父皇既然已经同意让你过来，你就坐马车不要这么急。”

“回去的时候我再坐马车。”

程晚乔挑眉坏笑，来的时候想要早点看到他当然是怎么快怎么来，回去嘛，皇帝她实在是不想多见，当然是能拖就拖。

似是看出了她为何会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慕泽川也不再多说，只上前拉上她的手。

“你回福州了？”

“嗯，泰儿和安安想我们了。”

每一个孩子的成长都是单行线，错过的永远都无法弥补，所以她只能尽量少留一点遗憾。

慕泽川有着简短的沉默，“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原本想做的想为他们做的，一件都没能实现。”

从知道程晚乔怀孕那日起，他就立誓要做一个好父亲，要让他们不要再体会自己曾经历的一切，可他已经一年没有看到他们了。

程晚乔抬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你当然是一个好父亲，如果你不是好父亲，现在就不会对他们有愧疚之情。”

她的话让慕泽川眼中的光华微微亮起，他头微侧脸颊在她的掌心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