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武:“……”

在女儿面前宽衣解带,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穿着中衣进去,进去后全都脱了,亵裤也脱了。”

程占武:“……”

艰难的跨进浴桶,然后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因为很疼,钻心的疼。

不过是两件贴身衣物,他足足脱了一刻钟这才将衣服全部脱下来,程晚乔已经拿着金针等在一旁。

“爹,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太贪心?这些内伤如果你按照我之前让陈副将送去的内伤药,配合行针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程占武咬着牙此时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又如何能给自己辩解。

那些内伤药他没吃当然是因为还有人比他伤的更严重,他还能忍,有些人已经忍不了。

程晚乔一边行针,一边看他的脸色,心中渐渐有了几分猜测。

看来她明天必须去一趟军营才行,程占武都这么严重,还不知慕泽川怎么样了。

中途换了两次水和药汁,等天边泛起鱼肚白,程占武周身的疼痛褪去,身体中终于出现久违的充盈和舒服感。

他现在也终于意识到程晚乔前一晚为何会那样说,他似乎……是太冒险了。

“你的衣服在一旁的架子上,换上就回去好好休息,这几天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的养身体,我会让奶给你做熬点补身子的汤水。”

她一边说一边收拾诊箱,程占武缩在浴桶里看着她。

“你要去军营?”

“你说呢,你都这样了,殿下那边肯定更严重。”

如果慕泽川以后都不能动武,让他如同废人一般只能卧床静养,那还不如杀了他。

程占武有心想说让她休息一下再去军营,但看着自家女儿的脸色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